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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快十天没见到我哥了。”荧突然说。
  安柏叉起一块小蛋糕,眨眼:“你还有个哥哥呀?”
  “是啊,我们不常在一块,不过感情很好。”一边搅动吸管,荧说:“不行,我得问问我嫂子。”
  “你哥都结婚了?”
  “呃……”荧犹豫一下,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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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说起来,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?”空问。
  年少时的戴因斯雷布站在炼金台前,认真观察着沉淀物。
  “没有为什么。”他说。
  空左盯盯右瞅瞅,研究了半天,头顶忽然亮起小灯泡:“是不是你们那边有什么被人看到面具下的脸就要嫁……呃……娶对方的习俗之类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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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 血的味道。
  钟离脚步一顿,改变了原定的路线。他已经不再是璃月的守护者,可职责感依旧烙印在心。面对这种明显不寻常的事,他很难置之不理。
  今夜无星无月。钟离越走越偏僻,半刻钟后,血腥味终于凝成实质液体,从码头各式各样的装箱底淌出。越过某一个木制货箱时,一道电光陡然掠出,钟离额前碎发被劲风拂掀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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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简单来说,”博士很有仪式感地推了一下护目镜:“你变异了。”
  达达利亚: ?
  博士接着问:“你愿意把遗体捐赠给我研究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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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入胸膛的手攥紧了什么,一寸寸抽出,达达利亚几乎是在欣赏钟离的表情。这很痛,很难捱,达达利亚知道。让他失望的是,钟离神色平淡,没有痛呼,只是急促喘息着,金色眼瞳没有对焦,眼睑下的那抹红色更加显眼。
  看我啊。
  达达利亚有些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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